满场华服鬓影都发着亮。我攥着米白色礼服的裙摆, 指腹蹭过领口处那枚绣得浅淡的“苏”字——这是三年前父亲送我的成人礼, 也是苏家没倒时,我最后一件拿得出手的裙子。礼服的真丝面料已经有些磨损, 袖口处甚至能看到细微的勾丝,和周围名媛们身上崭新的高定比起来, 像只误入孔雀群的麻雀。可我不能退,父亲还在医院icu躺着, 床头的缴费单像雪片一样堆着,苏家公司被掏空的烂摊子,只有陆承泽能帮我掀翻。 “苏**?好久不见。”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是以前跟苏家有过合作的张总。 他眼神扫过我的礼服,笑意里带着几分打量,“听说苏董身体不太好,你怎么还来这种场合? ”我垂下眼,把提前练过的柔弱模样摆出来,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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