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皮肤上红得刺眼,像一幅刚完成的浮雕,还在微微发烫, 每一次心跳,绳痕就跟著胀痛一下,像有人在伤口上轻轻吹气。 晏殊把她打横抱起,动作轻得像在抱一件易碎的瓷器。她的头自然垂在他肩窝,鼻尖蹭过他锁骨,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雪松与烟草味,混著她自己的甜腻,像被两种温度同时包裹。 他把她放在软榻,羊绒毯柔软得陷下去。单膝跪在她身旁,取出一瓶乳木果油,倒在掌心搓热,开始擦她手腕上的绳痕。 油温热、滑腻,瞬间把火辣辣的疼转成酥麻。他每擦一圈,就低头吻一下那道痕迹,唇瓣的温度比油更高,却又轻得像羽毛。程未晚闭著眼,任他擦,任他吻,心里却第一次感觉到,被绑缚之后的疼,原来可以这么安心,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,同时惩罚与宠溺,同时撕裂与缝合。 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