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佐证。 周砚颈动脉破裂，窒息而死。 而保住命的姜希刺激到了大脑皮层，需要终身在封闭的医疗机构里接受监管。 我去看过一次，那双曾盛满扭曲爱恋与刻骨怨意的眼睛，如今只剩下茫然的空洞。 我和周砚的婚姻关系自动解除，一切遗产也顺理成章地归属了我。 尘埃落定得比想象中更快。 等做完这一切，婆婆被耽误的丧事才得以重新操持。 我在城郊的墓园里为她买了块地，亲手将她的骨灰盒安葬入土。 比起婆婆想带进棺材里的东西，周砚和姜希，才是这场葬礼上最讽刺也最彻底的祭品。 一个怕被厌弃。 一个怕被毁灭。 最后，那张薄薄的照片成为了点燃这一切的引线。 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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