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后的每一步都需更加如履薄冰。萧衍的沉默,更是让这压抑的氛围几乎凝成冰霜。 他依旧会来永寿宫,看顾孩子们,偶尔过问宫务,但那份带着审视的疏离感,并未因皇后的挑衅而减弱,反而更深了。他像是在等待,等待我沉不住气,等待我露出破绽。 这晚,他批完奏折过来,身上带着浓重的墨香与疲惫。珩儿己经睡熟,煜儿和琰儿也被乳母带去安置。殿内只剩下我们二人,烛火噼啪,映得他侧脸轮廓分明,却也更显孤寂。 我递上一盏温好的安神茶,他没有立刻接,只是抬眸看我,目光沉沉:“近日宫中流言,你可曾听闻?” 来了。我心中微凛,面上却不露分毫,将茶盏轻轻放在他手边:“臣妾身处深宫,难免听到些风言风语。只是,陛下曾教导臣妾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臣妾之心,天地可鉴,亦信陛下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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